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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张孝霆决定去藩台衙门,见一见孙康。
一轮明月如银盘一般挂在天际,此时孙康正独自坐在后堂处理公务,只见堂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那人微笑着看着孙康,可孙康依旧低着头写着什么,丝毫没有注意。
来人正是张孝霆,只听张孝霆忽然念道:“月似银盘挂长空,我心如愿化成风。此风一去三千里,何时再会期有终。”
孙康一惊,起身抬头望向门外,道:“谁?”
此时门外却是空无一人,孙康奇怪,以为自己精神过于集中,出现幻觉听错了,于是放下笔墨,走出堂外看了看月色,顿时身心为之一松。
可是又想起哪里不对,明明刚才听到有人站在堂外念诗,可是又没人,孙康在心里默念刚刚听见的诗句,又看了看堂外院中,除了几口水缸和盆景之外,别无其他,孙康奇怪,只好再次相信自己出现了幻觉。
在堂外走了几步的孙康,走进屋内接着办公,刚走进门坎,就被眼前吓了一跳,只见一个人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公文,孙康一惊,看着来人,也不知这人什么时候来的,孙康心里越发惊惧,正色道:“你是谁?”那人也不说话,依旧低着头。
孙康怒道:“那到底是谁?擅闯藩台衙门可是重罪。”
只见那人随即抬头一笑,看着孙康道:“孙大人好大的官威呀!”
孙康道:“你到底是何人?”
那人依然笑着看着孙康,起身笑着向孙康走去,孙康定睛一看,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心跳加快,忽然一下子大叫道:“你是张孝霆?”
张孝霆哈哈大笑道:“给孙大人请安了。”
孙康上前一把抱住,久久不愿撒手,嘴里一直道:“真的是你?”
张孝霆开心的道:“真的是我,我回来了。”
孙康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上下打量着张孝霆,只见张孝霆比以前黑了一点,长高了许多,脸上也多了一种自然的豪气与洒脱,但是大致的轮廓没变。
孙康激动的道:“这些年你跑哪去了,我一直打听你的消息。”
张孝霆笑道:“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嘛!”
兄弟二人手拉手,久久不松,此情此景对二人来讲犹如梦中一般,却又如此的真实与真挚。
张孝霆看着孙康笑道:“真没想到你我兄弟二人竟然在这里见面。”
孙康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