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么蠢?不过是寻常的泻药。她弄不着安怡,依我看,这药是替安家独子求的。她一次不得手,以后会另外找机会的。”
“这女人心肠真毒。”任知前啐了一口,却又得意的笑起来:“还是师兄高明,轻轻就引得他们窝里斗,择干净了咱们。”
尤知章自得的笑而不语。
窗外,那小道士听完这二人所有的对话,少不得激动地去寻刘婆子表功多要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