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滴。
“阎公子。”柴宗训与符昭双双惊呼。
阎选微笑一下,闭眼慢慢软了下去。
柴宗训只觉血往脑门直冲,转头便朝韩豹扑过去:“我踏马宰了你。”
韩豹急忙后退,大群狱卒将柴宗训围了起来。
柴宗训哪管得了这许多,夺过一把刀便乱砍乱杀,符昭也举刀在一旁呼应。
韩豹步步后退,柴宗训紧追不舍,眼看狱卒就要挡不住,忽地大批兵丁冲了进来。
原来这大牢与德安巡检营地不过一墙之隔,听到这边的动静,巡检急忙带着兵丁冲了过来。
柴宗训和符昭再次被擒,投入大牢。
符昭很气恼:“早知如此,便该逃走,白白伤了阎公子一条性命。”
柴宗训面无表情:“阎选不会白死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出去。”符昭说到:“如果能出去,我一定为阎公子报仇。”
经此一闹,大牢里的那些人都醒过酒来与韩豹告辞。
韩豹将牢门钥匙紧紧攥在手心:“除了本官亲自来提人,任何人都不准打开这扇牢门。”
没过几日,德安城里韩豹吟诵的那首卧春竟然流行开来。
不管是酒肆还是大街小巷,都有人模仿着韩豹的样子大呼:岸是绿,岸是透绿,岸是透黛绿。
模仿完之后,周围人无不哄堂大笑。
听说大作德安人都喜欢,韩豹颇为得意,看来这苏轼还真的挺有才,得空再去向他要些作品。
此时小舅子娄锐却跑了进来:“姐夫,姐夫,不好啦。”
韩豹瞪了他一眼:“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再说这衙门内只有知州,没有姐夫。”
娄锐哪管他这些:“姐夫,这次你丢人丢大发了。”
“我怎么丢人了?”韩豹问到:“谁敢让我丢人?”
娄锐说到:“你写的那什么诗,全城人都在笑呢。”
“胡说,”韩豹一拍桌子:“我明明听到全城人都在吟诵,目下可算是妇孺皆知。你姐夫我作诗多年,终于有一首拿得出的大作了。”
娄锐说到:“就是这首诗,明明是骂人的,而且还骂自己。”
“这首诗,有梅,有水,写尽春日湖景,怎么就骂人了?”韩豹撇嘴到:“算了,跟你这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箩筐的人说不清楚。”
娄锐干脆拿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