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酒坛摔粉碎有什么奇怪。”
“大人,这大牢中不同于他处,酒坛摔碎有个说法,叫碎碎平安。”阎选接着将碎碎平安的典故讲了讲。
韩豹闻言,挥手到:“既是恭祝本官岁岁平安,那边不治罪了吧。”
侍女感激的看了阎选一眼,千恩万谢的离开。
酒局进行到差不多,仍是阎选开口到:“大人,诗会可以开始了么?请大人出题,限韵脚。”
韩豹神在在到:“若是限题限韵,怕会埋没诗情,本官今日只为成全苏轼,让他有何诗赋尽管做来,若能为本官下酒,本官便赏他一碗酒。”
阎选应了一声,走到牢门前:“苏轼,你尽管做来,本公子为你抄录。”
诗词歌赋柴宗训想作多少就有多少,可有个问题,这个时候,该作什么样的?
若是那些传世佳作,韩豹不懂得欣赏怎么办?
但倘若向蛤蟆一戳一蹦跶那样胡诌,被人打压怎么办?
眼见柴宗训久不开口,阎选早有准备,回头到:“大人,这苏轼久在牢中,为狱卒所唬,此刻狱卒个个凶神恶煞的站在这里,他竟是一个字也作不出。”
韩豹打了个酒嗝:“牢头儿,且把你的人都叫到外面守着。”
牢头儿有些犹豫:“大人,这苏轼可是谋逆要犯,小人可不敢轻视。”
“怎么地?”阎选有些颐指气使:“你是怕大人把苏轼给放了?还是怕大人放其他人犯?”
“不不不,”牢头儿急忙摆手:“下官不敢。”
阎选说到:“牢头儿,若你怕担责,可将锁匙放在大人手上,由大人替你保管。”
老头巴不得,将钥匙掏出来放在韩豹面前,小心翼翼的退出。
阎选跟着追了出去,掏出一包银子放在牢头儿手上:“头儿,万勿见怪,你也知道大人的脾性,不过今晚而已,成全了大人的美名,我自会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的。这些钱你拿去与兄弟们打些酒,大人散场后还须你严守大牢呢。”
“怎敢让阎公子破费。”
“头儿客气,其实这是大人吩咐的,不过牢中人多,我不好出手而已。”
“如此便多谢大人和阎公子了。”
回到大牢,一群人仍是等着柴宗训的大作,阎选拿起纸笔:“苏公子勿忧,尽可随意,一切有我。”
那就来个简单点的吧,柴宗训缓缓开口:一片两片三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