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这鼓锤烂也不会有人理。”
“为什么?”
“回公子的话,”小二说到:“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每日都会听到鸣冤的鼓声,就是不见衙门里有人出来管事。”
“哦。”柴宗训淡淡应了声,没有接话。
慕容德丰小声问到:“公子,要去看看吗?”
“我不去,”柴宗训说到:“荆南有刺史,沔州有知州,有什么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赵德昭接了一句:“沔州知州何辉是侍卫司马步军都虞侯何赟长子,何赟乃是我大周赫赫有名的虎将,虎父无犬子,沔州不过辖数县,以何辉之能当能治理得井井有条,况我们一路所见,沔州还算富庶,也是何辉司牧地方有功。”
喝过酒,柴宗训准备到境内的甘露寺去看看,据说当年赤壁之战,刘备的行营便设在此处。
路过州衙时,鼓声已经停下,不过衙门口还是围着很多人在议论,但并没有一个出来询问究竟发生什么事。
慕容德丰忍不住说到:“公子,我没有你这份胸襟,我得去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
赵德昭拦阻到:“莫要耽误公子的时间。”
柴宗训知道慕容德丰好打抱不平,不然当日也不会在丰乐楼与他结识,便说了句:“慕容兄,你快去快回。”
慕容德丰应了一声,转身去衙门口打听,不一会儿便回来忿忿到:“这个何辉,怎么这样?”
“怎样?”柴宗训问到。
“身为知州,不仅自己不呆在衙门,竟成日领着衙门里的大小官吏追鸡逐狗,饮宴作乐,放任着一州的公务不理,百姓诉苦无门,简直太过分了。”
“竟有此事?”柴宗训略微不满。
赵德昭接话到:“公子,此事怕略有偏颇吧,我在吏部并未看到何辉贪赃枉法的奏章呢。”
“暂不管他,”柴宗训说到:“别让他扰了本公子兴致,且先去甘露寺看看。”
慕容德丰问到:“公子,那些蒙冤的百姓怎么办?”
柴宗训冷冷到:“先去甘露寺。”
到了甘露寺,给菩萨进香时,柴宗训竟然听到丝竹之声。
他抬头问一旁的小沙弥:“怎地寺庙也能唱堂会么?”
“罪过罪过,”小沙弥说到:“是隔壁何知州在别苑宴客。”
这下柴宗训忍不住了,嚯地起身到:“走,咱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