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下却要征苦寒之地的辽人,便是得胜归来皇上有赏赐,也要有命去领赏才行。”
慕容德丰的考虑不无道理,毕竟打仗的是一个个人,不是机器。
便如打工人在流水线上做事,明明贴贴商标一个月就能拿五千块,突然调你去搬货,一个月还是五千,是个人都会有想法。
柴宗训玩笑到:“如此军国大事,你说与我知道却也无用,因为我没有能力为你设一谋。”
慕容德丰抬头看着柴宗训:“我觉得幼安兄不是普通的人,胸中应当有沟壑,目下我虽是行营总管,却不直接领兵,不能设法安军心,所以让幼安兄帮我参详参详。”
“出征的圣旨已然传开,”柴宗训说到:“听说是由背嵬军,新军和铁骑军出征。”
“背嵬军早已在边关驻守多时,况其军饷丰厚,将士们自当用命。”柴宗训分析到:“曹指挥的新军,目下正是建功立业之时,应该也会谨守本分。”
“惟齐王麾下铁骑军,皆是老兵油子,若有变故,当出现在铁骑军。”
柴宗训接着说到:“目下你为行营总管,齐王为主帅,父子之间还有何说不开的,你当对齐王晓以厉害,令他稳定军心,如此方可得胜而还。”
小酌几杯之后回宫,柴宗训觉得非常畅快,此时太监万华上前到:“启禀皇上,翰林学士赵德昭求见。”
柴宗训坐正身子:“宣。”
这几日忙着出兵征辽的事,竟然将赵德昭忽略。
更重要的是,柴宗训不记得那日在床上的究竟是嘉敏,还是那个长大的小女孩燕燕。
可以确定的是,韩德让不过是小女孩的化名,柴宗训记得当日在客栈落入地道之时,燕燕曾叫领头的男子为‘让哥哥’,想必那个人便是韩德让,而燕燕,正是他的妹妹。
不管当日在床上的是嘉敏还是燕燕,都是一笔糊涂账。
赵德昭缓步进殿跪下:“微臣参见皇上。”
柴宗训看了一眼,几日不见,赵德昭瘦脱了相,皮肤蜡黄,就跟难民似的。
当日撮合他与嘉敏,柴宗训的确出于一片好心,但谁能想到嘉敏是南唐间谍,而且还是小周后。
“小赵,你且起来吧,”柴宗训说到:“你怎地变成这般光景?莫不是生命了?”
赵德昭淡淡到:“谢皇上关心,微臣无事。”
柴宗训说到:“嘉敏之事,朕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