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既是比试,以何为题?”
韩智兴说到:“今日既是春游踏青,便以春日为题,以一炷香为限,作诗一首,交由辛公子与各位评判,败者不得再踏足丰乐楼,不得再见嘉敏姑娘。”
“好。”赵德昭说到:“点香吧。”
“慢着,”向兴洲插了一句:“我也有心附庸风雅,不知韩兄和赵兄可开方便之门否?”
赵德昭回到:“尔等还有谁要比试的,一起来吧。”
大船上其他人纷纷摆手,只说作壁上观。
这里面也有个道道,毕竟赵德昭是赵匡胤的儿子,以身份来说,韩通和赵匡胤差不多,向拱的资历不下于赵匡胤,只是升迁得稍慢,所以向兴洲不惧赵德昭。
其余人等身份可就差多了,还是不要惹是非的好。
大船上点起了香,三人正襟危坐,准备开始挥毫。
虽然这些人都佩服柴宗训的诗作,倒也没谁真正在乎他,从一开始,所有的焦点都在嘉敏身上。
因为早有准备,赵德昭写得倒是挺轻松。不过他的才情,柴宗训是清楚的,如果要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韩智兴之流,恐怕还得想个办法。
“嘉敏姑娘,”柴宗训轻唤到:“你且替赵公子再擦擦汗。”
赵德昭方才划船,又与大船上的人争论,额头上果然还有汗。
嘉敏刚踏出一步,柴宗训又轻轻伸出手:“用这个汗巾。”
嘉敏本是冰雪聪明之人,顿时了然,不动声色的接过柴宗训的汗巾,过去轻轻给赵德昭擦了下汗,随即将汗巾放在小桌上。
赵德昭瞟了一眼汗巾,只见上面有几行小字: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对付这群纨绔子弟,小学生就够了。
看到这诗句,赵德昭心神一凛,感激的看了柴宗训一眼,接着便把刚写好的纸给揉了。
而嘉敏也微皱眉头,开始细细的品味这首诗。
其实不光赵德昭,似韩智兴、向兴洲这等人,既然出来玩,自然会附庸风雅的吟诗作对,往往是提前几天便开始做准备。
“我写好了。”向兴洲率先站起来。
“我也写好了。”韩智兴跟着站起来。
此时赵德昭才慢悠悠的起身:“尔等方才疑心我将辛公子收买,我看让辛公子做评判,尔等输了自然不服气,我便将此作交由尔等自己评判,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