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伺身先士卒亲自举着大刀开片,手下兵丁自然也是用命。
眼见不敌,杨业无奈,只得退下怀州城。
目下杨业军被围困在晋州至怀州一线,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刘伺是不会追的,反正只要不被杨业攻下城来就好。
柴宗训更不会追,过个三五天,杨业粮草用尽,自然就会不战而降了。
“统领,怎么办?”副将刘冲焦急的问到。
杨业皱眉思虑良久:“眼下怀州攻不下,伪周既放弃晋州,短时间也集结不起大军,我等就从晋州突围。”
“记住,我等没有退路,只有拼死路过晋州之后,往阳城方向迂回大汉。”
“这李筠,”刘冲抱怨到:“也太不经打了些。”
杨业平静到:“既是战争,便有风险,我等随时都要做好殉国的准备。”
“目下也无须多说,唯有死战一途。传令下去,全军进发晋州。”
杨业兵锋来到晋州城下,赵匡胤也解决了洛邑残兵增援至晋州。
虽每日只能喝稀粥,但杨业治军极严,且与兵士同甘共苦,所以军中并无怨言,反倒是一股悲壮的情绪蔓延开来。
己方情形对手全知道,而对手什么状况杨业完全未知,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拼吧,杀吧。
杨业军在城下排开,还未开始攻城,城上忽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杨统领,久违了。”
杨业抬头望去,一个身着龙袍的小孩站在高台上。
他想起三年多以前的瀛洲,曾与伪周小皇帝照面,当日小皇帝的一番话,令他记忆犹新。
这下就说的通了,除了皇帝,还有谁敢轻易放弃城池,只为将他围困?
“皇帝陛下,”杨业喝到:“我知今日必死,大周向以天朝自居,何不开城与我一战。”
柴宗训淡淡一笑:“杨统领,朕知你早已粮草尽绝,所以故意激朕出城与你一战,期盼能多拉些大周将士与你垫背,朕岂能上你当。”
杨业略失望,仍是激到:“我记得当日与皇帝陛下照面,陛下‘尽复汉唐故地’之言犹在耳,想不到伪周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按此等辈恢复汉唐故地,岂非贻笑大方。”
“皇上,”呼延赞听到这话有些急:“末将愿领兵出战,不擒此贼誓不回还,免使北汉些耳小国欺我大周无人。”
“慌什么,”柴宗训淡淡到:“朕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