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王的脾气,知道此时正在生锁清小姐的气,若是不顺他心,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此刻宇文邕心中气愤不稳,他确定是在生锁清的气,亲眼目赌锁清今日在宴会上为何出言帮助那宇文护那斯!”
“好,幽若你先退下吧,我想眯一下眼睛,宇文邕扶摸了一下额头靠着书桌上睡了过去,这样子她见了定会心疼他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若,幽若告退。”
第二日,宇文邕觉得脑袋有些疼,睁开眼睛,自己躺在床上。他伸手摸了摸,那边还是温热的,就证阴昨晚她来过,并没有离开。
这丫头脾气根小时候一样臭的很,到底没有跟他丝毫客气起来,连忙将脑袋闷进被子里,知道觉得呼吸不畅了,才把头拿出来,乱糟糟地想了些事情,终于打算起床。
掀开被子,便看见手腕上那抹触目惊魂的丝巾结,宇文邕吓出一身冷汗,连忙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可以告诉自己锁清没有怪罪自己不按时吃药的结果就是如此。
冷静片刻,他张了张口,想喊她的名字,却不知道到底该喊“锁清”,还是喊“清儿。”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什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昨晚锁清为了自己不争气,害她伤心了所以丝巾结就是警告他。
独孤锁清端药碗推门而进,把熬好的药放在那,看着宇文邕低着头,又抬头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听话文邕这药,必须喝。”
你就是看到宇文邕坐在床榻上一脸掘强!不喝,今日说什么,我也不会喝这药!”
“文邕,您都多大了!总不能每次吃药耍小孩子脾气吧!”一脸无奈的样子,语气有些着急,还真拿他没办法。
“我不管,你得答应阿邕一件事,说你不跟宇文护有任何来往,你就答应吧,现在不答应我别想打发我吃药?我还想跟伽罗汇报任务了,所以你今天绝对不能失信?”
宇文邕嘟嘟着嘴“今日啊,你不答复,我就不喝药。”
独孤锁清闻言,把药碗放下,伸手扶摸他的额头,叹了气“我不得说,宇文邕,耍赖这方面,倒是跟伽罗学的通秀…我看着文邕几眼,想必他以前猜到了,我跟宇文护的关系不简单。”
“他回群王府没有多久的功夫,来上一个,耍赖皮不喝药,所以锁清不会放任他不顾的,这个还真是辛苦伽罗以前想的办法。”
宇文邕盯着你,语气夹杂着一丝疑惑与无奈:“昨日宴会上的气氛,你也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