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脚下的酒瓶子踢到一边,结果陆深一转头又看到傅寒川手里摇摇晃晃地拿着酒瓶,连酒杯也没有,直接拿着瓶子仰头不要命地就往嘴里灌。
陆深走过去从他手里夺过酒瓶,“你在这样喝下去,命还要不要,就这一会你喝了多少!”
傅寒川又重新开了一瓶酒,理也不理陆深,接着往嘴里灌。
陆深傻眼了,第一次见有人这样喝酒的,再次抢过傅寒川手里的酒,坐在他旁边说:“你就是叫我过来看你喝酒的?你知道小爷刚才在干什么吗!你一个电话小爷就来了,结果你一句话不说,就在这喝闷酒?”
“原来一直都是我错了......”傅寒川喃喃地说。
“什么?!什么错了,你说清楚啊!小爷怎么听不懂?”陆深实在想不通,能有什么事,居然让傅寒川自制力这么强的人买醉。
傅寒川眼中含着深意,“我和她还有可能吗......”说完苦笑了一声,“呵,怎么可能,我都那样子伤害过她了......”
傅寒川眸头拧着,更加地心烦意乱,站起身,“走了。”
陆深愣了,跳起来大喊:“你丫把我叫来就看你喝酒?!然后二话不说就要走?!!!你耍小爷呢?”
可是傅寒川已经推开包厢门走了,并没有理会在身后大喊大叫的陆深。
深夜,滨江海岸,傅寒川手里拿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江景,一杯接一杯喝着。
本来对江烟的势在必得现在已经不得不放手了,这时傅寒川才体会到,自己对江烟除了占有欲之外,还有埋藏在心底的爱意,竟然到今天才看懂自己的内心,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傅寒川站了许久,自嘲地说:“如你所愿,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了。”
江烟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要走,秦风怎么也劝不住,只能去帮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江烟看到自己家的门已经被修理好,房间也收拾整齐,空气中好像还有淡淡的竹子味。
上次医院离开之后,傅寒川竟然真的遵守承诺,完全消失在了江烟的生活里,江烟每天按时上下班,好像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半个月后,陆景庭在国外学习交流的研讨要会结束了。回国前打电话给江烟,”烟烟,我马上要回来了,有些事情想和你当面讲,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吧。“
江烟沉吟半晌,“好,那你回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