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了。”
易书熔一愣,问:“吵架了?为什么吵架?”
江暖便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易书熔一点没在意江暖差点被淹死,只担心地问:“那你回来了,她岂不是要亲自下水?”
背对着他做饭的江暖手上动作一顿,突然勾起嘴角,转身看着易书熔说:“是啊!哦,对了,我出来时才知道剧组暖气坏了。”
然后她又转回身继续准备晚饭,嘴里巴拉巴拉“兴奋”地说:“哎呀,我好幸运啊!刚好走了,暖气就坏了,这种天气下水,真是不死也脱层皮了。”
易书熔听不得这些话,大声骂道:“你这种心态就太狠毒了,你身为替身,不顾合约,径自丢下雇主离开,造成这样的后果,竟然还有心情幸灾乐祸?”
江暖掂着脚去柜子上面拿碗,嘴里还不忘说:“幸灾乐祸怎么了?我幸灾乐祸就有罪了吗?”江暖拿着碗,转身看着那坐在轮椅上的易书熔,因为家里开了空调,他只穿了白衬衫和牛仔裤。而空调是钱,他坐的轮椅是钱,他将要吃的晚饭是钱,甚至他身上的这套衣服也是钱。
江暖淡泊的表情,淡淡开口说:“我每天都在被人幸灾乐祸。”
易书熔一下子竟然震住了,呆呆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