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被他捏的生疼的手腕,忽然一阵风过,她脸上的面纱被吹落,挂在梧桐枝上,等她回过神,齐延已站在墙下。
齐延道:“你跳下来。”
笑语站在墙上看了眼下面,也顾不了那么多,闭着眼睛扑了下去,她被稳稳地接住,她缓缓睁眼,叹了口气,倒不是很惊吓,就是感觉他双手接触到的地方都很疼!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离燕王府越来越远。
李硕将人都清理完以后,回到了院子,他将笑语的东西该烧了的都烧了,把院子清理得干干净净。最后他抱着一个盒子出了院子,盒子里有三样东西,一个是白猫面具,一个是琉璃钗,还有一个,是缺了一个山楂的糖葫芦,糖葫芦上面沾了灰尘,上面的糖有了融化的迹象。
这边,齐铭将事情吩咐完后,坐在厅堂愁眉不展。刘娥姬站在他身旁,轻轻地为他按压这太阳穴,不发一言。
片刻之间,金吾卫将燕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王府大门传来通报声:“贵妃到。”
刘娥姬闻报,有些不可思议,轻喊:“殿下。”
齐铭道:“你先去吧。”
刘娥姬礼退,前去迎接郑葶苈,府中家奴跪了一片,刘娥姬见人唱礼:“儿媳见过母妃,母妃金安。”
郑葶苈道:“免礼。”
刘娥姬微笑着问:“母妃怎么亲自来了?”
郑葶苈看了一眼刘娥姬,满满的嫌弃:“燕王府在你的管治之下乌烟瘴气,本宫再不来,你这王妃日后是要遭人诟病的。”
“儿媳治家不当,还请母妃赐教。”刘娥姬立马恭维。
郑葶苈入了厅堂,随行六七,厅堂之上坐在主位上的齐铭不动分毫,郑葶苈道:“怎么,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吗?”
齐铭起身,面无表情,作揖:“见过母妃。”
郑葶苈坐上主位,下人将欢歌的尸首抬进了燕王府,尸首上盖着白布,下人揭开白布,此时李硕回到厅堂,他看见欢歌面目狰狞,嘴被铁水烫得焦黑,李硕紧紧地咬着牙关,礼退一旁。
刘娥姬微眯着眼,有些不适,但也站住了脚跟,道:“儿媳为母妃去准备些茶点。”刘娥姬退出厅堂,隐入萧墙之后,有些作呕。
郑葶苈不理会刘娥姬,道:“此奴背着你私会贼寇,被抓了个正着,本宫唯恐你燕王府还有此等贱奴,今日来,便是帮你清理门户!”
厅堂之中、萧墙之前,郑葶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