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会看向儿子,一会又看向孙思邈,他很想问问,可看到对方阴着脸,他又不敢,他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结果。
“他用过几次药?”老道没有问用没用过药,而是问几次。
“三...三次”,中年人有些紧张。
“不需要再用了。”
中年人一听这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不,孙神医,你不是神......”
“闭嘴,这药对他没效果”,孙思邈皱着眉写下一个药方,“按照这个配方熬药,等等,把黄花蒿给我拿来。”
这味药他接触过很多次,也有偏方里有这味药,但他不确定,他要亲自实验一下。
“孙神医在哪里?”
外面来了一群人,为首青年捂着鼻子嚷嚷到:“孙神医在不在?”
孙思邈叹了口气,而一旁的药童根本不敢说话,这些人明显不是普通人。
为首青年一身锦缎,腰间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就是孙神医?”
青年躬身施礼,“在下清河崔良,家父路过蒲州突发重病,还请孙神医帮忙诊治。”
话说的很到位,礼节也不缺,尤其那句清河崔良,更是显示出了家世。清河催,最大的士族之一。
“把他抬来吧。”
这种人一般没人敢得罪,但不包括孙思邈,对于治病救人他并不分人,只要力所能及他都会出手救治。
“抬来?来这里?”崔良微微皱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孙思邈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到:“你也看到了,这里都是病人,我走不开。”
“您可能没听清楚,我来自清河崔氏。”刚刚的礼节不见了,虽然还算礼貌,但声音明显拔高了不少。
孙思邈不想理他,继续查看药材。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孙思邈起身看着青年。
“要么抬来,要么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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