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对柳京采取行动,那咱们就可以告他个同谋罪,别忘了,他可是安全委员会远东局的局长,柳京犯了这么大的事,他能毫不知情?那岂不是把军事法庭的提审官们当成白痴了?而若是他在这两天时间里,对柳京采取了行动,哈哈,那咱们就控他个渎职罪,毕竟咱们的申诉没法出去,他便知情了,这说明他对远东局还是具有完全控制力的。有控制力却不能及时制止部下的罪行,这不是渎职是什么?”
“有道理,”席贾霍夫眼前一亮,他点点头说道,“总而言之,咱们现在就是给他乔斯巴耶夫准备两条死路,他是选左要死,选右同样要死。
”
“要死的可不仅仅是乔斯巴耶夫一个人,”郭守云摇头说道,“我那老岳父既然这次动手了,就不可能只看着远东这么一个地方,虽然说这计划是他老人家一手操扯的,可他真正的用心,我也多少能揣摩到一些。”
“哦?”席贾霍夫愕然道。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哼哼,现在莫斯科恐怕已经有人在给巴卡京下套了。”郭守云抬头望了一眼漆黑的夜空,幽幽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