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时候,他便是其中并不起眼的一个小喽啰,他后背上至今还留着三道触目惊心的长疤,那就是几个月前秘密警察用铁棘鞭抽出来的。所以说,从心底里,奥列格都对郭守云这个人有着一种深深的畏惧。亡命之徒并不等于不怕死,更何况如今的奥列格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整日刀头舔血的小喽啰了,作为整个哈巴罗夫斯克黑道帮会地总头目,他虽然没有身份,但是却很有地位,月前结婚的时候,哈巴罗夫斯克市政府、内务部的官员。都得悄悄的给他送上一份厚礼,这可是他当初想都不敢想的。
而这一切。从表面上看是莎娜丽娃带给他的。可揪根朔源,他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郭守云给他带来的,因此,今天“郭先生”要到他的地头上去坐坐,奥列格怎么敢不颠颠地跑过来。
看到郭守云的车停在酒吧门前,手里撑着一把黑色雨伞地奥列格,三步并作两步,一溜烟地窜到轿车门侧,先是伸手替郭守云把车门拉开,紧接着便将雨伞撑到了车门上方。
“郭先生,您来啦,我把这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护着车顶,奥列格将披着一件灰色毛料风衣地郭守云从车里迎出来,笑容满面的说道,“哎,您小心,这雨下了一晚上了,路有点滑。”
眼前这个大汉,郭守云一点都不认识,话说当初布拉戈维申斯克的时候,安全委员会一次性抓了那么多人,连抽带打的,个个都是那么一副血渍潦滥的德性,他哪能记住谁对谁啊。
“嗯,”随意的瞟了奥列格一眼,郭守云抬头看了看眼前酒吧的招牌,又瞅了瞅行人奚落的大街,问道,“雅科夫呢,他来了吗?”
“来了,就在里面呢,”奥列格急忙回答道。
“就他自己?”郭守云随口问道。
“不是,还有一个女人,四个秘密警察,”奥列格不假思索的说道,“不过那四个秘密警察是咱们的人,都是拿帮会薪水的。”
郭守云会意的点了
没再说什么。莎娜丽娃在安全委员会里的所作所为在态度上,他是不理不问,谁也不帮,雅科夫说到底都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如果远东的安全委员会始终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去对面的舞厅坐一会,不用跟着我了,”扭头对站在车边的保镖、司机吩咐一声,郭守云迈步朝酒吧的正门走去。
奥列格赶紧跟上去,他紧随在郭守云的身后,将雨伞整个撑在对方头上,似乎唯恐有一滴雨点落在他的身上。
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