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出了什么问题,中远都能不惜一切代价的保住他?很显然,她不能下这个保证,别说是她,任何人都不敢负责任的做出这种承诺。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淡然一笑,郭守云说了最后一番话,“这不是什么英雄末路之时偶发的感慨,而是这个世界最基本也是最残酷的一条法则。我郭守云十几岁出道,往来于中苏之间,其间经历的种种艰难,除了守成和东婷之外,从没有人与我分担过,所以说,对这个世界的残酷,红姐,我认识的比你清楚。所以,我做人的准则中一条,那就是,我就是我,不是一件可以任人驱策的工具。要做良弓,那就不仅要射飞鸟,还要随时准备射主人,若是做走狗,哼哼......”
“守云,”
伴随着郭守云的一声冷哼,妮娜从大厅回廊一边探出头来,她招呼道:“你和红姐说完了没有?晚宴的事还等着你安排呢。”
“好啦,好啦,知道啦,我这就过去。”郭守云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