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猜出我们的用意了。”
李傕狠狠地一跺脚,道:“猜出来了,那还在此等个屁?乘早撤兵,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算了!”
沮授却是一举手:“且不忙。”
“干什么?”
“若我是刘郎,则必不进兵,让我们空等一夜,然后待来日再行进兵,以逸待劳。”
李傕气道:“你都知道,为什么还不撤兵?”
沮授笑呵呵地道:“不然,刘郎的目地,是让我们恐等一夜,那他今夜不来,我们便直接过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