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意志，变得越来越清醒。
有种穿越之后，接受记忆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这一半，很可能是穿越到了这个剧情人物身上。
身外化身的化身？
不过用半块世界碎片，换一个土著研究员身份，哪怕是天才，怎么想都是血亏。
在吞噬世界，他对于基因的研究，其实就有了不小的成就，只是无法令生命层次稳步突破。
这个低等世界，保护伞公司的资料，他完全可以自己弄到，不需要亲自去体验……
“等等，这是什么视角？”
下一刻，他睁开了眼睛，却发现不对。
很古怪，看东西的感觉，完全不像是平常的模样。
一片血茫茫的，就像是蒙上了一层bbc滤镜。
角度还有点歪……
许超熟悉了一下视野，然后发现，自己旁边挂着一个……
脑袋？
那是一个金发中年男子，满脸血污，眼睛张开，全无神采。
他已经死了。
“威廉-柏肯？”
许超怔怔的看着脑袋。
这才是刚才那段记忆的来源。
他猛然意识到什么，操作着身体，往前走去。
在一片狼藉的实验室里，许超来到钢化玻璃面前，照到了自己的模样。
一颗大眼珠子，在威廉的一侧肩膀上隆起，滴溜溜的旋转着。
他终于明白，用世界碎片交易，大宇宙意志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什么身份：
“我是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