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愣了一下,紧接着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韩越一个膝盖正抵在楚慈大腿之间,一只手还铁钳一样按在他腰上。他在部队里拉练的时候能扛着三十公斤重的木头跑越野,按住区区一个楚慈实在是轻而易举:“你还没给我答复呢……”
“不可能!我不答应!滚!”
“不答应可不行。”韩越空出一只手来,在楚慈下巴上肆无忌惮的摸了摸,随即一把扳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下去。
这个吻非常粗暴并且急不可耐,没有半点温情的意味。就像饥肠辘辘的捕食者终于抓到了梦想中的美味,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狠狠一口咬上去,简直恨不得一口就把爪下的猎物整个连皮带肉吞吃下肚。
楚慈唔的闷哼了一声,拼命挣扎出一只手来抓住韩越,但是随即就被韩越一把抓住手腕反拧到身后去了。
他用身体压制住楚慈,因此空出一只手来急切的抓住了楚慈后脑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接受这个亲吻。这样他不必强行扳开楚慈的下巴就让他无法咬合牙齿,唾液从被粗暴蹂躏的唇边落下来,流过楚慈白皙脆弱的喉咙,深深滴进他衬衣下的胸膛皮肤上。
这种带着血腥和暴力意味的、强制性的亲吻,却让韩越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兴奋得咆哮起来。
血液就好像涨潮的海水一样,一股冲上头顶,冲得他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一股直接冲到下身,让他大清早的就忍不住硬起来了。
真他娘的太要命了,老子不想当强奸犯啊……韩越最终用力在楚慈下唇上咬了一口,气喘吁吁的抬起头。
楚慈的模样看上去十分狼狈,衬衣被揉得乱七八糟,扣子开了两个,露出一段漂亮的锁骨;嘴唇上渗着微许的血,脸色因为缺氧和愤怒而涨得通红,看着韩越的目光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把他咬死。
韩越有点抱歉的发现自己是真硬了。
“你乖一点我就不动你,至少今天不动。”韩越强忍着不断叫嚣的欲望,伸手去轻轻抚摸楚慈的脸,语调低哑却难得的温和,“我虽然脾气不好,有时候犯浑,但是对人从来不小气。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事,会对你有好处的。”
“你做梦!从我家滚走!”楚慈一掌摔开韩越的手,气得身体都在发颤:“现在立刻滚,不然小心我打电话报警!”
他这么坚决果断的拒绝让韩越脸色沉了一下,随即冷笑:“报警?你去报警试试看啊,尽管报,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