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谢晚棠继续说:“周知衡抓了阿芸,逼迫我接旨,自从下旨那一日我就被软禁在镇国公府中,府中所有人都出不去,也传不出消息。”
“你们在军营之中好几日未曾回去,阿遇那边也无法同我联系,我一直被关着。”
谢晚棠瞧见自己的靴子上满是泥巴,身子连带着江暮行的衣袖上也沾到了泥巴,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脚:“我今日打算逃出来的,被他们发现了,幸得阿爹赶了回来,阿爹说让我来寻你。”
营帐之中明亮无比,谢晚棠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往江暮行怀中埋了埋。
严绪取了一旁的药箱,待江暮行将人放置到榻上才取出药来,“啧”了一声:“倒也不愧是镇国公,心思却也转得快一些,我说这几日九王爷这般安静,原是打的这个主意,如今宫中也不知晓——”
他倒是没说那么多,只是看了一眼江暮行,意味深长。
青年蹲了下来,一边给谢晚棠脱鞋子,一边没什么情绪的吩咐:“派人去镇国公府中查看情况,再吩咐人入宫探查一下情况——周知衡既然觉得在大宋太过于舒适,那便给他寻些事情就是了。”
“他的手伸得太长,那便砍了吧,总不至于再想着旁人的东西。”
青年低着头,淡漠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反倒是听着让人有几分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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