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玥面容郑重,立刻问道:“那你带了那些忠心的族人,赶来琼山,是为了什么?”
“哥哥假冒了安南使节,官府万一在此事上还有刁难,不愿意归还尸身,我自要带上人手!”
“你来了后,没有抽查郑五三人的下落?”
“我来到琼山后,确实听说跑了三个人,可那时他们都跑了好多天,只以为都逃出了琼山,族人耳目也无法遍及四方,难以寻找啊!”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你也没问我”
那燕声音低了下去。
海玥实在无语。
他本身对于黎族的这些起义首领,抱有一定的同情和理解,不多问,是避免对方说出一些大逆不道之言,弄得双方都不好下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结果这瓜娃子,总共就三次“血图腾”,竟然被冤枉了三次,屎盆子干脆焊在脑袋上得了!
‘怪不得!按照我之前的案情分析,其他都可以解释,唯独那件事难以说通’
海玥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细节,再将整个案情过了一遍,缓缓地道:“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那燕有些紧张:“好消息是?”
海玥道:“好消息是我此前的分析并无错误,驿馆绑架案现场的‘血图腾’就是驿丞王玉辉所画,向府衙说明后,你们黎族的嫌疑洗清,岛上的汉黎之乱不会发生了。”
那燕松了一口气,又好奇道:“那坏消息是?”
海玥嘴角扯了扯:“那位金蝉脱壳的巡按御史吴麟,恐怕真的被贼人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