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心里猛地送了一口气,应该不是他。
他的年纪要小一点。
抓住这一点,她安慰着自己。
但是即使这样,放在膝上的手指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柳禾发现了她的异样,安慰道,“可能只是同名,名字而已,相同的很多。”
过了两站,柳禾下了车。
傅明月想起柳禾说的话,咬着唇瓣,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一直都不知道,为什有些画面是这么熟悉,但是一直记不起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偏执的要给孩子叫西洲。
她不知道的有很多。
她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卑微的爱着这个眉眼风华的男子。
他说他和她是在国外的大学相遇,一见钟情的。
她信了。
他说的话,她都信。
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这不过都是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