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给我买的那个。”
她的一切生活用的东西,都是他给准备的,最好的,最符合她的,连姨妈巾,都是他挑的。
当时,她也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他承包了她所有生活的感觉。
每天早上,只要他在别墅,就会给她把牙膏挤好,会给她做好早饭。
她的记忆出现一些问题,而且有时候会感觉头疼,但是也只是一会就好了,但是她最害怕的时候,她怕自己记忆出现问题,把他忘了怎么办。
男人抽出皮带,看着她怔怔出神的样子,微凉的指间捏了捏她的脸颊,“这种情况下,还在想什么呢。”
傅明月回过神来,看着放大的一张俊脸,幸好这里光线昏暗,要不然,她脸一定红的不行,“没想什么。”
男人勾唇,“还在分神,我要惩罚你。”
她唇瓣微张,“什么惩罚。”
傅长风用皮带将她的双手绑住,傅明月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惩罚,不敢看他漆黑深邃的眼,“你,,就不能不这么无赖。”
“说我无赖,那我可要更无赖一点。”
傅长风站起身,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往里面到了一点酒,然后从陆禛留下的包里拿出一块用锡箔纸包着的白色药片。
药片翻腾的在红酒里。
傅明月看着男人端着酒杯来到自己身边,然后托起自己的脖颈,将酒杯抵在自己唇边。
傅明月垂着眸,然后微微的喝了一小口。
记得两个月前有一天晚上,他就给她吃过一次这种药,那天晚上,彼此妙不可言的默契,整整一晚上,她累的不行,但是,又愉快的不行。
傅长风并没有将酒杯离开,而是低头深深的看着她,喉咙动了动,“再喝一口。”
傅明月听话,脸红着又喝了一口。
剩下的半杯酒,傅长风仰头喝尽了。
然后将酒杯放下,捧住她的脸颊,细细的吻了一会,才沙哑着嗓音说,“明月,咱们今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第二天,傅明月睁开眼睛。
入目光线昏暗。
带着熟悉的酒香。
还是在包厢里。
她动了动手臂,想要支撑着坐起身,浑身酸痛的不得了,连指尖都不想动一下,她已经忘记了昨天晚上累的昏睡过去多少次。
但是每次又醒过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