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烟看着棋盘上被黑子包围的白子,她这一局本来可以赢的,但是就在她快要赢得时候,突然一下子发现,自己只是走进了他布下的陷阱里面。
脑海间突然想起一歌词。
‘才走出你控制的领域,又跌入你安排的困局。’
就是,不管怎么走,进退都无力。
她似乎在这一刻才明白这个男人,他让着她,她的棋艺很好,但是比她好的人大有人在,他就是其中之一,傅明烟笑着问,“我输了,你想要什么。”
薄寒生站起身走过来,将她抱起来,然后他坐在躺椅上,将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摇椅承受两个人的重量,轻轻的摇晃着,傅明烟将头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耳边是‘怦怦’的心跳声,几乎要穿透她的耳膜,到达她脑海的最深处。
摇椅轻晃。
空气静谧,光线带着温暖打在她和他的身上。
傅明烟久久没有听见男人的回音,抬起头看着他,他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她,一句话没说,傅明烟没有看他的眼底她无法猜忌的光,将头低下。
似乎他只是想,这么安静的抱着她。
然后,安静的看着她。
阳光温暖,傅明烟几乎都有些困了,再加上微微摇晃的摇椅,她伸手把玩着男人胸口上的衬衣扣子,轻轻开口,“你想要什么呀,你还没说。”
男人将手指放在她的发丝上,“让我,这么抱一会吧,你要困,就睡会,等会午饭我再叫醒你。”
傅明烟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你等会记得叫醒我。”
“嗯。”
也不知道
tang是阳光温暖,还是被摇椅给晃的,傅明烟很快就睡着了,虽然窝在男人的怀里没有在床上舒服,但是,这些天被他抱着睡习惯了,鼻端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很淡,很好闻,男人身上的味道。
薄寒生看着她熟睡时的侧脸,五官没有平时这么明媚娇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温婉安静,他的目光越来越深,最后里面直接汇成了深不可测的重流,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傅明烟的脸。
然后看着自己的手,伸到自己的眼前,从男人的指间,透过窗外的光线。
他摇了摇头,看着站在不远处正在等候的佣人,一个眼神示意,佣人走过来,拿过毛毯盖在傅明烟身上,接着,将棋具收好离开。
薄寒生闭上眼睛,心里如同滴了一滴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