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休息了两天,让温淼给他上好药就回到了盛苑。
他看着蜷缩在沙发上,安静的如同没有气息的女子,她在看着书,看完一页,就伸手翻过。
她的手背上,青筋凸显,薄寒生走过去,脱下西装给她盖上。
傅明烟没有看他,只是很轻声的说了一句,“你没死啊。”
没有什么情绪的一声。
他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嗓音因为隐忍疼痛而沙哑,“是啊,我没死,你该不高兴了是不是?”
傅明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看着书,看了一会书,困了,就闭上眼睛休息。
薄寒生将她抱起来,只是走了一步,胸口传来尖锐的疼就让他
眼前都一阵阵发黑。
温淼走过来,有些担忧的说,“当家,我来吧,你的伤,现在不能”
薄寒生闭上眼睛,努力压制眼前的黑暗,苍白的眉宇紧凝,他摇了摇头,步伐很慢走上楼梯,将傅明烟放进柔软的床上时,他的鬓角,已经浸了一层汗。
薄寒生是人,不是神,身体到底撑不起他这般折腾。
早上的时候,他看着她沉睡的侧脸,低头吻了吻,离开卧室。
走下楼梯的时候,他高大的身影倒下,温淼将他接住,他额头滚烫,意识慢慢消散。
伤口,崩裂的严重,他烧的厉害,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
盛苑。
这天。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周婶送来午饭。
依然是短暂的停留一会,周婶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安静吃饭的女子,她仿佛比昨天她来的时候更加瘦了,微微俯身吃饭的时候,背脊的骨骼都看的清楚。
吃完了饭,周婶收拾碗筷。
傅明烟问,“繁希这几天听话吗?”
周婶慈祥的笑着,“小少爷虽然之前一直闹腾,但是这几天乖巧了很多,每天晚上我查完作业就乖乖的睡了,就是还是不理先生。”
“小少爷这个脾气和先生真是一样,冷起来不说话的表情特别像。”
周婶说着,声音慢慢的笑了,她看着傅明烟安静消瘦的侧脸,噤了声,她知道,太太不喜欢她提起关于先生的事情。
傅明烟微笑,“周婶,麻烦你了。”
“这哪有什么麻不麻烦的,照顾小少爷就是我应该做的,太太你可别这么说。”周婶看的出来,傅明烟对薄繁希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