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雨下得很大。
连绵不绝的下了三天,地面上积水簇流、
薄寒生前天就已经去了东南亚,傅明烟坐在沙发上,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着。
温和的铃声不眠不休的叫嚣着屋。
她没有接,只是任凭响着,看着手机频幕上,光亮的显示着,‘薄寒生’三个字。
手机响了一会,就停止了。
傅明烟站起身,将手机放进兜里,走出盛苑。
傅宅。
傅明烟下了车,推开黑色的铁门,空气煞然变得沉寂,走到客厅的时候,她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感觉这座优雅高档的别墅,像是一个沉寂多年的古堡一般。
管家不在,平姨也不在。
傅明烟看了看时间,才上午九点左右,平姨平时买菜的时间应该是十点左右,管家向来都不会离开傅宅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过分的沉静让傅明烟心里隐隐不安,她道傅长风的书房,推了一下,门从里面反锁着。
看了,傅长风应该在书房。
“二叔?”傅明烟敲了敲门,唤道。
“进来”
书房里面传来沙哑的一道男声。
听到这道声音,傅明烟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他此时此刻的画面,下巴上堆满青色胡渣,清隽的眉宇满是疲惫,眼神颓废,还有,应该满地都是空酒瓶。
脑补的画面消失,她刚想说,‘门锁着’但是下意识的一转门把手,门竟然开了。
傅长风站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桌子上铺着一张上好的宣纸,笔下墨色行云流水般优雅。
他的神情很专注,面容俊美清隽,丝毫不见颓废之意,眼底光芒似笑非笑,听见傅明烟来了,也没有抬头,而是认真的书写着。
直到最后一个字落下,傅长风放下手中的毛笔,抬眸看她,淡淡侃道,“怎么舍得来看我了。”
傅明烟并没有太多的心神和他绕来绕去,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低下头,原本想看看他写的什么,视线不经意的落在书桌上的一个水杯上。
一个普通的瓷杯,款式,价格都是最普通的。
原本的支离破碎被人一片一片的粘起来,妥善安放着。
她想起那天傅长风的怒火,扯唇轻笑,看着他,“有些事情,没有后悔的余地,就如这个杯子,虽然你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