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着。
终于看着她死死按住胃部的手,那一把火直接从他脑海呼啸而过,他只想将她唇瓣上那抹该死的颜色抹去。
他眉眼蕴沉,似乎那一瞬间脑海里全是如昼的白光,女子的唇瓣较软,过分熟悉的感觉让他又一瞬间无法自拔。
他的舌抚着上面干涸的痕迹,不轻不重的噬咬着,唇息之间都是她发丝上的香气,她只是有些抗拒但是没有挣扎。
好像是知道自己挣扎无果,所以直接就放弃了挣扎,瞪着眼睛看着他,眼底除了有些不舒服的隐忍并没有别的。
所以,他吻的更加的狠粝,惩罚一般的将她的呼吸全部的掠夺了,看着她有些难受的皱眉,他冰冷的眉眼似乎炸裂处一抹讥诮的快感,也只是一瞬。
他有些嘲笑自己刚刚的样子,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他查到她昨晚去了秦白鹭哪里,他极为冷静的问着她,看到她声音支支吾吾,犹豫又模棱两可的话,薄寒生的额角跳了跳,伸腿抵开她的.腿,膝盖往上一顶,感觉到她身体极具的往上缩了一下。
傅明烟伸手落在他的膝盖上,用力的推了一下,声音有些低哑,“当家我们我们出去吧。”
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傅明烟与顾不得其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出去再说。
她没有忘记,这里是男洗手间。
但是男人这个姿势,让她觉得有点委屈,想往后退却已经抵到了墙壁,这种无赖又流.氓的动作,她没想到他会做出来。
而且,还在在这种情况。
傅明烟将视线落在男人的胸口上,看着衬衣上面微微敞开的两颗衣扣,随着男人呼吸的动作,隐约看得见黑色的衬衣下面,肌理分明的胸膛。
“当家你来洗手间做什么?”
她刚刚匆忙的走进洗手间的时候,记得好像是把一个刚刚要进来的男子给推了出去,好像就是薄寒生
薄寒生送她箍住她的手,缓缓的呼了一口气,英俊的眉眼依旧阴沉,他将腿也拿开,转身没看她一眼,走进隔间。
接着,一到潺潺的水流流淌的声音响在有些寂静的空间内。
傅明烟对着镜子整理好凌乱的发丝,还有衣服,听到这声音,原本有些潮红的脸颊又是一抹颜色.
她低下头,闭上眼睛,鞠了一捧清水拍在自己的脸上。
清清凉凉的水让她的意识变得清醒,胃部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