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薄寒生用餐的时候很安静,傅明烟看着他喝着鱼汤,拿出一双新的筷,给他夹了一筷笋丝放到碗里。
“当家,你尝尝。”
每个人做菜的味道如果不是刻意那么改变不了,傅明烟没有刻意注意这些,做了多年的菜今天又重新做了一遍,看着他迟疑了片刻才放进嘴里,然后傅明烟没有看到他在咀嚼,似乎是片刻的静止才看到他咽下,她期待的问道,“好吃吗?”
“还行。”
薄寒生仅仅是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就起身上了楼。
傅明烟笑着看了看她做的这盘菜,卖相还是挺不错的,吃了一口,嗯,真的是还行啊。
晚上八点左右,傅明烟给薄繁希讲了一个故事,讲到一半就看见小家伙揉着眼皮却强撑着的样子。
给他盖好被子,轻拍了几下,“快睡吧,我在这陪你。”
听到这句话,薄繁希放心了一般,慢慢闭上眼睛睡着了。
看了一会小家伙睡觉时的小五官,傅明烟觉得有点困,躺下休息了会。
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左右。
没有丝毫睡意,傅明烟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就批了一件衣服走出去。
刚刚走下楼梯,就看见一楼的阳台处落下一道颀长的身影。
没有开灯。
迷醉的夜色里只有袅袅白烟雾从男人身边围绕最后融进墨色里。
还有,那明灭的在指尖的星火。
傅明烟轻声走近,就闻到一股很浓的烟草气息,没有光亮,她只能模糊的看见薄寒生清俊冷隽的轮廓,抛去他的脾气秉性,他的容貌就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随着岁月的沉淀,他现在不过三十岁,将这种又俊美又沧桑的朦胧发挥的淋漓尽致。
脚下踩过什么异样,傅明烟想了想,应该是男人抽完的烟蒂。
他到底抽了多少烟。
他在这站了多久了?
她在想着,就看见夜色里薄寒生丢掉手指间的零星烟火,在地面逐渐熄灭,然后模糊的夜色里只能看见他想转身离开,刚刚走了两步,就一个踉跄
他原本就有腿疾,应该是站久了血液不流畅
想也没想,几乎是下意思的,傅明烟快速上前几步,扶住那道踉跄的身影,清冽的烟草香将她包围。
薄寒生并没有拒绝而是任她扶着走到客厅打开灯,坐在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