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红包。”陆时然吃完晚饭，递过来两个红包。
黎梓接过，“两个呀，好厚，新年快乐。”
“去年一个。”他解释完，在打电话，工作电话都是客户之间相互的问候，
黎梓眼眶一红，“去年都有的。”她去年的时候甚至不敢给他打个电话，甚至给他发个拜年的短信，他却还给她准备了红包。
黎梓心里的滋味乱糟糟的。
他在打电话，说着拜年的吉祥话。
黎梓收拾完了，他的电话还没结束。
其实，她是想去逛花市的。
她站在他的身边，等着他，陆时然回头，电话又进来。
“陆总，新年快乐。”欢快的女声传来，陆时然愣了愣，“新年快乐，越来越美丽。”
黎梓瞬间警惕起来，垫着脚尖凑过去，陆时然只好侧了侧身子，让她听得见听筒里在说什么。
“明天初一，方便去你家拜年吗？”她问。
“我没在家。”陆时然道。
程橙愣了愣，“去看你太太去了？”
“对，她病了，今年不能回家，一整年没见了，正好有几天假。”
“好可惜。”程橙声音里有些惋惜。
黎梓贴在他的听筒边上，心里有些得意。
“那，过年再见吧。”
“嗯，新年快乐，大吉大利。”收了线，黎梓立刻站好，知道陆时然盯着她看，她也没看她，“我的意思是，想听听的她对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然后是不是真心的？”
“那我谢谢你啊，如果对我真心的呢？”
“那也不行！”黎梓道，转过身去，“我请你去看逛花市，香港这边是流行这个的，走吧。”
除夕夜的花市上人生人海，摩肩擦踵的。
大家都在一起欢度佳节。
两个人穿梭在人海中，陆时然走在前面，黎梓跟在他的后面，她快步的跟上他，生了好几次手都没敢握住。
陆时然忽然站定，黎梓没防备，伸手碰了碰他的手指，见他看她，“有个羽毛。”她说着背过手去，悄悄吐了口气。
陆时然垂着视线看她，“你眼神真好使。”
她尴尬的笑，缩着脖子朝前走。
陆时然叹了口气，伸手将她背在背后的手握在掌心里。
黎梓愣了愣，他的十指与她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