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
黎衍倏地掐住他的脖子,“黎潜,我告诉你你玩女人,是玩的别人自杀,还是跳楼,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唯独两个人,你碰不得那就是甘愿跟洛筝,说你碰她哪儿了?”
黎潜笑出声,“开玩笑了,你早说过了吗,不是让我对她俩没有非分之想么,否则对我不客气么,我一直记着呢,没忘我的袖扣没丢,在盒子里呢,爷爷送的东西,不会丢的。”
这玛瑙的袖扣,是爷爷送得,黎家的四个孩子,都有同样的材质,也是爷爷的态度,表示对黎家的孩子会一视同仁。
黎衍眯眼,“你最后不要对我撒谎!”
黎潜打了个哈欠,比了个ok的手势。
黎衍离开,黎潜敛去了笑容,他越是要护着这两个女人,他偏偏要玩死这两个女人!
黎衍看好的女人,味道都好极了。
甘愿到家。
满屋子的酒气。
陆维擎衣服都没脱,卷着被子趴在床上,皮鞋东倒西歪的在床下,更别提洗澡了。
她皱眉,喝成这样,神经了呀。
弯身,将他的鞋子拎出去。
陆维擎真的好烦呀,不洗澡就到床上睡觉,脏死了
再到卧室,给他脱了袜子,他动了动,低喃了句,甘愿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拉住被子一角,他倒也配合的翻了个身,仰在床上,脖子上那是什么,她低头,口红印
从脖子到胸口,那雪白的衬衣领口,也有宣誓主权的口红印。
她站在床前,转身就走。
可到了门口又回来,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的男人,不会是穿着衣服趴床上,恐怕是光着身子搂着别人吧
重新回到卧室,伸手将他的衬衣脱下来,还有裤子一并的脱下来,他醉的厉害,眼睛都懒得睁开。
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甘愿”
她生气,将她推开,离开了卧室。
翌日一早,陆维擎摁着发痛的额头,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倏地睁开眼睛不对啊,低头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他昨天不是穿着衣服睡的吗?
不是吧?
他眉梢微冷,不是酒后
倏地起身,走向客厅。
他的衬衣被搁在茶几上,沙发上睡着一个小女人,她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他松了口气,走到沙发前,伸手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