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们都说我是好男人,给太太没贴身衣物,不大知道你喜欢的颜色,就多买了一点。”
“哦那,你不怕我又是别有目的的接近你吗?”她在他的身后,垂着脑袋,问。
陆维擎转身,看她一眼,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餐桌上,“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为什么要拿南城的地来质问你,如果重新选一次,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虚情假意总比不闻不问的好。”
甘愿:“”眼眶忽然就红了,跳下餐桌,“你自己慢吃,我要睡了。”
陆维擎也没拦住她,坐下吃完饭。
躺在床上,却听着外面的动静,洗碗,烧水,显然这样的日子比她一个人
安安静静的要好太多。
陆维擎在隔壁洗完澡,进了卧室,甘愿听到动静翻身装作睡过去。
他进来,伸手摸了摸她还有些半湿的头发,“头发吹干了再睡。”
她睁开眼睛,“不用了,我要睡了。”
他索性捞起她,让她坐在床上,他站着给她吹头发,电吹风的热风撩过脖子上那片肌肤。
甘愿呆呆的坐着,其实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很慢。
她就坐着,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吹完,他把东西收了,脖子上只挂着一条浴巾,背过身去,甘愿看到他后背上,一道一道额的痕迹,“你的背怎么了?”话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那天晚上她抓的!
他回过头来瞪着她,甘愿转移话题,“你除了给我吹过头发,还给谁吹过啊?”
“就蔚岚十几岁的时候给她吹过一次,她嫌我笨手笨脚的,以后就再也没用过我。”他低着头分擦头发,漫不经心的应着。
甘愿躺下,他擦干了精短的发,站在床边,“我在这边睡。”
她没说话,他就当她同意了,掀开被子上床,从她身后圈住他,甘愿:“”
他的胸膛很温热,贴着她的后背,蹭着她的耳,“以后,每晚我都这样抱着你睡,嗯?”
甘愿不说话,没有人不喜欢这种被守护着的姿势的,只感觉到她的耳朵再次被他含进嘴里,他的一只手臂在他腰间,她的手不觉抓着他的手,他微笑,不觉将她的手攥住。
她没拒绝,只由着他唇上的温度,勾走她的所有理智。
她今天穿吊带的长裙,闲置的手从领口滑进去,甘愿身子一僵,他柔声道:”怕什么,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