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就是艺术!我的艺术!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还在这里和你解释?”
西装男蓦地低下头,声音冰冷而残酷,带着理所当然的意味。
“说不得,你死后也能去到各种地方。我要你传颂我的画作,好让一切愚昧无知者受到我艺术的熏陶与教化。”
“你每次杀人,就是这么。。咳咳咳咳——唧唧歪歪?”
鹊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已经有点意识不清。
西装男没有回答,只是扭动一下左手中的纸,本该柔软的纸此刻却非常的坚硬,轻易的拨开的血肉,撑开脏器,形成一个巨大的空洞,可以从前边看到后边,可以塞进去两个拳头。血如泉涌,在地上形成一滩血泊,四下蔓延开去。
西装男从鹊的身体中抽出纸张,发出野兽反刍似的粘腻声音。
啪嗒——
鹊脚下一软,迎面倒在地上,趴在自己的鲜血所形成的湖泊,一动不动。
“啧。”
西装男一抖左手,手中的a4纸莫名的消失不见。他熟练地凌空折叠那张画,迅速地折成紧密的一小卷,收入西装内衬中。
“所谓的妨碍者就是这样的家伙吗?一个无能的凡人?真是无趣。。这可是我能够穿透一切屏蔽施加影响,形成全感官体验的画!最伟大的艺术品!”
西装男踩了踩鹊的身体。
“竟然用来对付这么个垃圾。。造神者?不知所谓。”
西装男说着,转身走开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他眼中没有任何神彩,就连语气也缺少应有的情感波动,只是逐字逐句地陈述着,干巴巴的,缺乏表现力。
“噗——次拉——”
破帛声。
“什么东西?”
西装男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去。zw.
看向本应该死去的鹊。
被开膛破肚死的不能再死的鹊。
他趴倒在地上,原本正常的身体明显地鼓胀起来,像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撑开,有什么要从里面挣脱出来,正在左冲右突。
西装男本能的感觉到不对,他从西装内衬中拿出几张刚才的普通a4纸,手腕一抖,纸张飞出。
鹊的四肢从躯干上分开,同样伤口平滑,却没能再流出多少血,像是四节木头。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之前的伤口已经让他死透了。
“鹊”确实已经死掉了,被夸张地剖开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