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被宫应弦顶得支离破碎,只能在他身下被狠狠操干,被无底线地拖入欲海,尽情沉沦。
那一夜,俩人在椅子上,在沙发,在地毯,在桌上,在楼梯,在厨房,在平时那些人来人往的公共区域疯狂做爱,变化着体位和花样,毫无廉耻,毫无节制,他们就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赤条条地翻滚纠缠,像是要榨干对方的每一滴体液,每一声呻吟,每一丝理智。
他们爱着彼此,从身到心,从一根头发到一滴泪水,这份爱浓烈到无论怎样的结合、怎样的倾诉都无法完全的表达,但还好,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一点一滴地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