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六天”邱言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任燚拿着烟的手止不住地抖动。
邱言不着痕迹地抹掉了眼泪:“任队长,应弦把自己封闭了十八年,你是他唯一交到的朋友,我们都很感谢你,希望以后你也能多多帮助他。”
“我一定会的。”任燚深吸一口气,心里涌上一股无能为力地愤怒,他忍不住道,“他爸爸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邱言沉默了一下:“不管你听说的是什么,那不是真相。”
任燚惊讶地看着邱言。
“他们是被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