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最后几乎低不可闻。
顾霆煜站在床边，他看着黎烟，眼神里没有责怪，只是轻声问道：“妈，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
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意地把段榆景当成我们的父亲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黎烟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
黎烟听到顾霆煜的问题，身体微微一震，眼神突然变得明亮而炽热，就像燃烧的火焰。
她坐直了身子，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小煜，我告诉你们，段榆景就是你们的父亲，只是他现在不记得我们了，但我不会认错的。
他的眼神，他的气息，我都再熟悉不过了。”
黎烟的声音有些颤抖，情绪很是激动。
顾霆晏看到黎烟如此激动的样子，急忙走上前去。
“妈，你先别激动，我们慢慢说。”
口吻紧张。
他怕黎烟又一次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