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手止不住颤抖。
“别怕,按我说得来,打开酒精,倒在伤口上。”
“可是会很疼。”她有点不忍心。
身上毛衣已经被鲜血浸湿,柳若水用剪刀剪开,虽然早有准备,看到血淋淋的伤口,还是被吓了一跳。
“倒上去——”厉言川命令。
柳若水咬着嘴唇,狠心将酒精倒上去。
床上的男人纹丝未动,将止血药沫撒上去,男人伸手将纱布缠好,重新坐好。
柳若水看到男人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粒,才知道刚才不是不疼,是他在忍。
顿时心里不由得钦佩他强大的自控力。
桑苒接到韩存电话后,几乎第一时间通知了陆修远。
三人按照厉言川车子定位来到灵山。
大雪已经将干涸的血迹覆盖。
韩存气的拍着车门仰天咆哮:“妈的,我现在就去厉家把那老东西抓出来问清楚。”
“无凭无据,你这是故意伤害?”
“那怎么办?雪越下越大,老大受了伤,夜里温度这么低,会出人命的!”
“报警吧。”陆修远提议。
“不行!”
“不行!”
桑苒和韩存机会异口同声反对。
桑苒看了眼韩存,“说说你的原因。”
“我怕警局那边混进厉瀚东的人。”
桑苒说:“跟我想差不多,不过我担心厉老爷子知道了,事情会更麻烦。”
“那你们说怎么办?”
韩存转身指挥人,“你们,立马上山去找,就算把灵山给我翻个底朝天都要把老大找回来!”
“是!”
“是!”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搜山。
“让你的人在山下拦住卡口。”
陆修远打电话安排好,转身看见桑苒穿着防寒的冲锋衣,拿着登山杖望山里走。
“你疯了,山里温度零下十几度,受得了吗你!”
“多一个多一分力量!”
桑苒一脸坚决。
“真是怕了你这个犟种!”
陆修远眼看拦不住他,穿上护具,跟着一起上山。
“不要”
“放开我”
“不要过来”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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