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室方向,“还没有,但迟早有一天,我要让那些害死言言的人偿命。”
“怀安,怀安,求求你,帮帮我,棠棠不能死,我不能没有棠棠”
展颜扑上来,半跪在周怀安面前,不停的撕扯着他。
沉浸在悲痛悔恨情绪里的周怀安,一点反应都没有。
展颜感觉天都塌了,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的周怀安是自己唯一的浮萍,她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压在周怀安身上。
“怀安,你说话啊,你不能不管棠棠啊”
周怀安一把推开展颜。
起身将粉色骨灰盒抱在怀里,看着哭的手足无措的展颜,这一刻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怀安”
闻言,周怀安回头,眼神微变,随后又恢复如常,看自己仿佛像一个陌生人一般。
就这样,在展颜的满心希冀和期待的眼神中,周怀安走了。
把她的棠棠丢在医院。
和自己预想中一样,可是桑苒没有丝毫快乐。
心情比之前还要沉重。
对于她来说,言言的离开是一生都走不出的殇,现在看到周怀安痛哭流涕的样子,她还是难过。
浑浑噩噩回到家,远远看见一辆灰色的宾利停在不远处。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一抹身材高挑的男人,倚着车门。
厉言川看到桑苒回来,丢下手里的烟,踩灭烟头。
一向沉稳高冷的大律师,难得露出几分局促和不自然。
“你去哪里了?”
桑苒没回答走近后,瞥了厉言川一眼,不想说话。
厉言川看出桑苒脸上不太好,关切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桑苒,合作我没说结束就不算结束!”
“所以呢,还有继续利用我?”
许是桑苒脸上的防备和厌恶太过于明显,厉言川有点落败的松开手。
解释的话有很多,可说再多,自己的真是目的只有一个。
况且,厉言川是那种做了就是做了,不屑找理由借口为自己开脱。
他做事一向有自己规矩,用得着跟人解释?
可是在桑苒这里,厉言川没了这种想法。
说实话,这几天他也在纠结要不要找个借口。
心里出现这个念头,厉言川自己都吓一跳,他竟然非常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