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
汩汩热血往出冒,芳姨急忙出去找医疗箱。
客厅里周怀安看到慌里慌张是芳姨问:“什么情况?”
“夫人切到手了!”
看着芳姨拎着医疗箱钻进厨房。
周怀安忍不住跟上去,看见桑苒捏着手指头,地上低落了不少血迹。
“我给您倒点酒精消毒,有点疼”
桑苒面无表情的摇头。
谁料下一秒疼的她咬着嘴唇,一脸惨白。
芳姨知道夫人怕疼,贴创可贴的时候,动作小心又缓慢。
包扎好伤口后,芳姨说:“你先出去休息吧,我给老爷子做饭吧。”
桑苒说:“老爷子不喜欢橄榄油的味道,蛤蜊蒸蛋最后滴两滴香油。”
交代完桑苒往出走,走到门口看到周怀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脸上表情稍显复杂的看着自己。
桑苒懒得搭理他,侧身绕过他往出走。
“你之前不是最怕疼吗?怎么不叫了?”周怀安追上来问。
迎着周怀安那张看好戏的脸,桑苒心里一片冰凉。
桑苒蓦然想起生言言的前一晚晚上。
当时医生说马上要临产,桑苒从小就怕疼。
拉着周怀安的手,害怕的浑身哆嗦,可周怀安却说:“是在怕疼就打麻药剖腹产呗,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
是啊,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
当时桑苒深爱着周怀安觉得他说这话也有道理。
虽然理解,但心里还是隐隐作痛,她以为他最起码会安慰自己一两句,可他最后还是被一个会议叫走。
留下她一个人在产房里惨叫八九个小时,最后筋疲力尽用了催产药生下言言。
想到这里,这一刻,桑苒忽然释怀了。
“怕有用吗?该疼不还是得我疼吗?”
许是桑苒脸上的冷漠太过于明显,周怀安觉得桑苒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你这话什么意思?自己不小心,怪谁?”
桑苒笑了,“我好像也没有怪谁。”
说完转身往客厅走。
周怀安不服气的跟上去理论。
“你这话什么意思?别以为你留下来照顾爷爷,我就会原谅你,桑苒,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