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厉言川,又一次占了上风后,送桑苒和孩子上楼。
“桑苒,你执意要这么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据我所知当年的桑家倒台后,跟着你爸的那些人貌似现在跟周氏一直有生意往来。”
果然,听到这句话,意料之中桑苒停下脚步。
眼看威胁起了作用,周怀安继续道:“我和展颜是走的近了些,但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没有越距,你整天胡乱猜想不但我很累,也会让孩子痛苦,看在我还能好好跟你谈的份上,带着孩子回去,咱们好好过日子。”
“过日子?”
“对,我们一家三口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桑苒笑的一脸麻木:“回不去了,周怀安,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不要再来恶心我,滚——”
提着一口气回家,把孩子放在沙发上,桑苒坐在一旁,气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厉言川倒了杯水递过来。
桑苒握住水杯,温热的触感让她心绪慢慢回温。
“厉律师,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虽然她长得很像言言,可终归不是言言,万一被看出来”
“刚才周怀安不没认出来吗?”
厉言川是懂得聊天的。
一句话让桑苒哑言。
亲生父亲都忍不出自己的女儿,桑苒只好闭嘴。
过了会儿,厉言川语重心长的说:“颜颜是我之前做法律援助时遇到的弃婴,当时只有几个月大,查出患有罕见病,这些年我一直养在国外,她的身份,你放心。”
“颜颜,罕见病?”
“对,她患有侏儒症,你能看出来她现在已经15岁了吗?”
桑苒又一次震惊。
看着个头和言言差不多,原以为和言言年龄相仿。
实际上比言言大十几岁。
怪不得刚才他心疼自己累不累,合着她白感动一场。
“醒了就过来给你妈妈露一手。”
话音落下,颜颜从沙发上蹦过来。
在桑苒吃惊又难以置信的眼神里,熟练有力的表演了一套军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