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出来!”我把刚刚扭过去的头又扭了回来,两眼死死盯着前方那幽暗的走廊吼道,只是这本该是极有气势的一句话,配上我此时颤抖的声音却显得异常滑稽。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纯粹是多此一举。
因为那个声音的主人,在我说话的同时已经出来了。
之所以用了“出来”这个词,是因为他出现的方式实在有些太过诡异。就好象眼前的空间忽然裂开一条缝隙,而那个声音的主人就象是推开自家窗户一样,这么随意的一推,就从那条裂开的缝隙中走了出来。
甚至在他一只脚已经踩在地板上的时侯,枯瘦的右手还仍然维持着那个“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