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马昭迪皱起了眉头,看到几个同事吞吞吐吐的样子,他的心里突然涌现出一种奇怪的不祥预感。
“新闻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
桑托斯递过来一张报纸,马昭迪顺手接过,他随意扫视了一眼,映入眼帘的标题让他不由得瞪大了瞳孔。
“强尼维蒂被暗杀,现场留下丑南瓜!”
“昨晚的万圣夜里,哥谭市教父法尔科内的外甥,强尼维蒂被发现死于自己别墅中的浴缸里,根据法医鉴定,强尼遭受的致命伤为正中头部的两枪。”
“凶手将作案工具,一把磨掉了序号的点二二克利伯手枪留在案发现场,枪身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同样被留在现场的还有两样东西,一个婴儿奶嘴做成的简易消音器,以及一盏南瓜灯。”
“别墅内没有任何现金丢失,根据警方推测,本次案件应当是一场仇杀,戈登警长表示,本次案件的关键线索在于现场留下的那盏造型独特的南瓜灯。”
目瞪口呆的马昭迪用颤抖的手将报纸翻过一页,报纸的背面正印着那个案件现场留下的南瓜灯的样子。
扭曲痛苦的表情中似乎夹杂着别样的艺术气息,有几分米勒的古典主义画派影子,又有一点莫奈的印象画派感觉,马蒂斯的野兽画派,蒙克的表现主义,巴拉的未来主义,毕加索的立体主义,达利的超现实主义似乎都在这个小小的南瓜上有所体现,一言以蔽之——
“哈哈,完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