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在这里安顿了下来,但是现在又失去了所有希望。”
德雷克捂着头,几乎崩溃地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想今天去抢些钱,能交上下个月的医疗费......”
他颓丧地坐在天台,突然涕泪具下地开始出声怒骂:“然后我就他吗碰到了你!我他吗甚至信了你的邪,觉得你能帮我,还把你领到了家!我是个傻逼,我救不了她,我他吗是个无能的傻逼......呜呜呜......”
马昭迪没有拦着他,他已经在绝望和巨大的压力下压抑了太久,通过哭泣把情绪发泄出来对于他的精神状况恢复有好处。
他拉过另一个铁椅,顺手撇去了上面的水渍,也学着德雷克的样子坐了上去,冰冷刺骨的寒意同样透过他的皮肤直达身体深处,带来些微的刺痛感。
看着远处模糊的城市光晕,马昭迪在黑暗中幽幽叹息。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总找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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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响起,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推开,发出嘎吱吱的干涩摩擦声。
“德雷克?”
缓慢的脚步声响起,走路的人似乎没有多少力气,移动起来并不快。
“卡米拉,我回来了。”
马昭迪和德雷克一起进了屋,看见一个已经掉光了头发的干瘦妇人从房间里向外走着,她似乎非常虚弱,走路的时候需要扶着家里的墙壁,精神状态也显得萎靡不振。她看到马昭迪,似乎非常惊讶的样子,直到德雷克做完介绍以后,才对着马昭迪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她笑起来很温婉,即使身体已经瘦弱到近乎皮包骨头,面部也苍白到没有多少血色,但从眉宇的神色之间,依稀可以看出曾经是个很阳光的女子。
看着她的样子,马昭迪估计她剩下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也许会更短,当然,他从来没有学过医学,但只要是看过她的样子,正常人都能判断出她命不久矣。
屋内没有马昭迪想得脏乱,而是被德雷克收拾得很干净,虽然上个租客留下来的家具和摆设都很陈旧,但也都还能用,德雷克夫妇似乎已经习惯了在这间房子里生活,并没有在口头上或者肢体语言上表现出对这间租屋的嫌弃。
马昭迪正打量着,就看到卡米拉夫人慢慢从背后拔出一把手枪,然后放回了自己房间的抽屉里。
很明显,如果刚才开门进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