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都在紫金山之南,唐宪在东南,魏兴在西南,两人家庭跟侯氏兄弟没法比。
唐宪观察前方,继续说:“依我看屯长是能做大事的人,不会要侯氏兄弟的妻女。”
“那是他没见过,我应募时路上还遇着了侯氏女眷出门采薇,你是没见侯默新得妾室姿貌,听说是徐州那边贩来的宗室女,用一匹好马换的。”
魏兴说到亢奋的话题,左腿也不疼了:“那脸跟羊脂一样白嫩!身段也端正,瞅着就是能生养健壮孩儿的好妇人。”
“人家没挖掉你的眼睛?”
唐宪反问打趣,魏兴拍拍自己胸膛铠甲:“人家也在看我,你想啊,她一个贩来的女子,侯默也非良人,妻妾又多,怎么会疼爱她?或许人家还想着我生出歹意,将她掳走,逃脱这囚笼。”
周围虎贲听了也都发笑,唐宪又问:“你都这样觉得了,怎么没去救她?”
“七哥派人喊我,我要拱卫天子匡扶社稷,哪能为妇人坏事?平白让七哥看不起。”
都是良家子,平时结伴骑马游猎,若遇到结伴的乡人女子,也没少相互打趣。
相互看对眼,一起去偏僻处玩耍也是常有之事。
身边人不觉得魏兴给自己脸上贴金,真把那女子解救了,别被抓现行就好。
他们闲聊之际,赵基已摸到墙垒四五十步外。
韩述持盾蹲在他面前,他起身张弓瞄着墙垒上的人影就是一箭射出。
就见对方栽落,附近火把摇摆、移动。
紧接着就是第二箭,一个持火把的部曲中箭,火把脱手坠落墙外。
然后就见附近左右二三十步的人影都缩身到墙后,箭塔上一个弩手探头来看。
赵基第三箭射来,对方脖子中箭,捂着脖子从箭塔护栏翻落。
箭塔上弩手立刻将火把丢下,隐入昏暗。
但周围火光照明,箭塔轮廓尚在。
赵基参照记忆,又是接连两箭射出,没看到什么明显变动。
当即低声:“跟我走。”
“是!”
韩述情绪振奋,压低声音,持盾护着侧面,依旧蹲着跟随赵基转移。
外围观战的虎贲多席地休息,见庄园各处火把陆续熄灭,顿时士气高涨起来。
但普遍没有开口说话,夜里闻声而射本就是弓弩手的进阶训练。
射靶子射的再好,也不如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