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赵基的虎贲,也觉得跟随对方不是什么委屈的事情。
说话间,卫固就来到校场正中的土台,又感觉自己说话会给家里父兄惹麻烦,就看裴秀。
裴秀也是阔步登台,抬起双臂轻轻摆了摆,校场议论喧哗之声停歇。
裴秀就高声说道:“国家养士四百载,我等世食汉禄,素有报国之心!今贼臣并起,山河动荡,天子蒙尘,我等应募虎贲,皆为拱卫天子安定社稷!”
环视一圈,望着一双双炽热目光,裴秀声音越发激昂:“诸位也知,欲上雒拱卫天子,脚下路途艰辛,贼匪丛生!更有贼臣、乱军阻挠。是以,我等商议再三,决定整编营伍。设立五曹七屯,以安邑、闻喜、北绛、南绛之士编为第一屯!”
裴秀说罢扭头看卫固,卫固上前一步也是高声:“选拔屯将、队官,是为临阵先登,为士前驱,若如抗令不遵,左右队官可击斩之,队官补任!队官不敢战,什长斩之!凡我四邑之士,有意竞选屯将者,可上前!”
声音落下,有心屯将的几个人纷纷上前,足有八人。
都是在本县内有威望的代表人物,他们不行,其他人更不行。
八人之中,南绛的西门俭举臂,见目光都望过来,就说:“我南北二绛有兄弟手足情谊,名为二邑,实则一体。”
裴秀笑问:“那你想怎地?”
“北绛与闻喜较技,我南绛与安邑较技,胜者再争屯将!”
西门俭说着扭头去看北绛两个人,这两人也是点头。
裴秀又说:“非我自夸,闻喜、安邑素来强劲,若是按你的提议,南绛、北绛第一轮就会落败。”
西门俭左右看伙伴,还是回答:“即便败了也无碍,我二邑不内斗。”
“甚好。”
裴秀遂说:“那你们自行捉对竞技,只论拳脚,不可动用器械。”
话音落,赵基、魏兴就有默契微微侧身,将后背交给对方。
魏兴喝问:“谁来与我打?”
“魏子昂,我与你打!”
北绛一人已扎好衣袖,对魏兴勾动手指,神情挑衅,看样子也有宿怨。
魏兴当即上前应战,另一个人则来找赵基。
两人此前不认识,都不敢疏忽大意,都不敢先攻。
就在相互观察之际,南绛二人也与安邑两个人摔跤。
赵基对面那人低声呼喝一声:“我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