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此景,何其相似。
不由得,白苏的脑门开始冒冷汗。
一个健全的人,对死亡的恐惧永远是来自内心最深处的,白苏自是没有心理上的疾病,现在她的害怕自然也不是假的。
“白白,你怎么了?”付至白这个时候眼见着白苏作为砝码,却并没有移动,反而是扶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呆愣在原地,立马就开始关心了起来。
毕竟这种煞白的脸色,哪怕就算是付至白这种老牌演员,也不是说每次都能演的出来。
“没事没事,蹲一下就好。”白苏顺着工作人员的胳膊慢慢的扶着蹲下,两只手在脸上来回的拍着,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这不过只是一个游戏。
连这一点小坎坷都迈不过去的话,那她还不如死在那五年的桎梏之中,不要醒来。
自己必须得要脱敏。
“没事了,我们开始吧,你不要动,我慢慢靠近你,只要我们能够保证水平持平,中间那个水杯就会倒下,里面的水就会落到底下的杯子里,我们就赢了。”白苏嘴里说着自己的安排,同时脚下已经开始了移动,
巨大繁复的新娘造型层层叠叠的锦衣华服,衬托的白苏就好像是某位大师精心雕刻的小手办一样,让保护他们安全的工作人员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也就是这一刻的失神,全身心沉浸在自己脚下的白苏,无意之间又被身侧波光粼粼的湖面晃了一下眼睛,脚底下一个踉跄,作为游戏道具放置在他们中间一个小小机关上的水杯,突然之间脱轨落地,清脆的玻璃砸在这复原的青石板地面之上,声音视觉环境的三重刺激,让白苏一不小心从这跷跷板上落了下来。
距离虽然不高,但是一瞬间的失神,让白苏几乎感觉自己心脏骤停。
跷跷板另一头的付至白,因为这一瞬间的失重也是立马跌落下来,多亏旁边的工作人员一直在防着,所以才没有出现意外。
而白苏因为体型较轻,所以正在利用跷跷板顶端的砝码,慢慢的调整自己的距离,而保证她自己跟付至白都能够悬空起来,所以现在白苏的人正在这一段跷跷板的中间,为了保证不入画,工作人员自然也不能够贴身的保护着她。
也就导致了白苏的失足坠落,没有任何人能够捞她一把。
就像当年一样。
背身重重的砸在地上,那珠光宝气层层叠叠的服饰,在这一瞬间犹如红莲一般炸开散落,白苏头上繁复着头饰此时也被撞飞在地面之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