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林府里,白珞清正和苏荔琬一块刺绣,苏荔琬拿着银针的玉手,三番两次地想扎向白珞清。
“刺绣,要注意手中的银针,你别不专心,这方绣帕就毁了。”白珞清目不转睛地缝着手中的绣帕,出声提醒道。
苏荔琬嘴角抽了抽,她一点都不想跟白珞清一块刺绣,林晋珩那边杳无音信,她又出不去,司徒寒也没出现。
“白珞清,楚灏澄什么时候来把你带走?”苏荔琬把绣帕放到了一边询问着,她实在不愿意跟白珞清继续待下去了。
闷又闷得慌,出又出不去,天天跟仇人躺在一间屋子里,苏荔琬觉得自己快出毛病了。
“怎么?”白珞清绣好了一面,抬眸看向苏荔琬问道。
“你能不能赶紧出去?”苏荔琬不耐烦地说道,她失去了耐心,天天面对着白珞清,她怎么可能有好心情。
白珞清不慌不忙地说道:“不是我不想出去,这件案件可还没结束,我要是出去了,岂不是让人以为我和你们同流合污?”
苏荔琬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啊,装得出尘不染一样,实际早和楚灏澄勾搭上了吧,说不定腹中就已有孽种了吧?”
听到和前世如出一辙的话,白珞清愣了一下,前世她被苏繁玷污怀有身孕后,苏荔琬也是这么讲的。
只不过比现在更过分百倍,一想到前世的心酸处境,白珞清站了起来,走到苏荔琬面前,眼神凌厉地说道:“苏荔琬,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乱说话,我就让万儿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苏荔琬头一次被白珞清凶狠的眼神给吓到了,这白珞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狠厉?
她默默地擦掉眼角的泪水,乖乖地坐回桌边,继续绣着那方绣帕,心中埋怨林晋珩怎么还不快点回来。
自打有了身孕以后,苏荔琬就有些脑子不太灵光,她现在也没底气和白珞清耀武扬威了,总先考虑着腹中的孩子。
“苏荔琬,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吗?”白珞清忽然出声问道。
“我的底细,你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吗?”苏荔琬心里腹诽,她焦急不安地又站了起来,和白珞清多待一会,她都觉得特别不安。
白珞清望着她,又把目光收回,心中也略感焦躁,她被困在这里好几天了,楚灏澄的进展不知如何,林晋珩那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两人沉默了许久,直到外面的突然叫嚷起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