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脚步越来越慢,从最初的走在前面,变成了跟在后面,嗫嚅嘴唇,冷艳脸颊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看起来想反悔,但又不好开口。
两人就这么沉默无言走过一般路程,尚未抵达染坊街,遥远的夜空中,忽然响起一声鹰唳:
“唳——!”
声音惊空遏云,处于云层之下又时值深夜,恐怕小半个京城都能听见。
骆凝正胡思乱想的行走,前面的小贼脚步一顿,弄得她差点撞在背上,不免疑惑:
“你又做什么?”
“是鸟鸟。”
夜京棠眺望夜空,眼神恢复了专注,以多年相处的经验来判断,叫声应该是在表达——你们这群笨蛋,气死鸟鸟了,这边这边这边
夜京棠皱了皱眉,转身道:“是鸟鸟,很着急,我过去看看。”
骆凝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了王夫人的叮嘱,心中微急,跟在身边沉声道:
“你中药了,你”
夜京棠色中饿鬼的脸色,恢复了平静:
“和你开玩笑的,我脑子真没事儿,只是浑身躁得慌,用不完的劲儿,就想找个人干一顿泄火,gan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
?!
骆凝听到这么离谱的话,颇为恼火,拉住了夜京棠的手腕: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跟我回去我我给你想办法行吧?我帮你先把药劲儿压下去,你现在这样,出事儿怎么办”
话没说完,天空又传来一声:
“唳——!”
这次声音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