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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7章(3)

喃出声。

“我是不是错了,不该逼薇儿的,薇儿是不是被逼急了才选择离开的,京城哪家小姐不是仆从环绕,打马游街,偏我的薇儿被困在绣楼日日绣嫁衣,那样小,那样暗,我的薇儿才十三岁啊,我怎么忍心把她送进去,还不去看她。”

说着说着,尚书夫人便已经泪流满面,锥心之痛不外乎如此。

桃红也红了眼眶,她本是陪小姐长大的,自小姐进了绣楼她才被分到了夫人身边,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小姐的痛苦与煎熬。

明明小姐十三岁前还是很活泼好动的,进了绣楼后竟像是行尸走肉般沉闷,也就去了趟灵山寺后好了点。

她撇开眼去,哽咽道:“夫人,那是老爷的决定,怎是你能改变的呢?”

桃红本是安慰她,没想到尚书夫人情绪突然崩溃,捶胸顿足,“我能的,我能的,当时老爷问过我,是我态度不够坚硬,是我没有回绝老爷。”

那次宫宴后,不少好人家要来提亲,她已经挑到了个好的,老爷跟她提建设绣楼的时候,她当时还是心疼女儿的直接回绝了,可后面老爷细细的跟她讲其中的好处,她想着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和娘家都有益,也就同意了。

真实的梦境仿佛是女儿真正经历过的一般,藏在深处对女儿的愧疚险些将尚书夫人淹没。

她放声痛苦,“是为对不起薇儿,我是毁了薇儿。”

薇儿多好的孩子啊,从小乖巧听话,遇到山贼也是想着先保护她,她怎么就蒙了心不去看她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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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我不想喝了。”

安今靠在枕头上,咬紧牙关,不让盛满苦涩汤药的勺子灌入她嘴里。

少女眉宇萦绕着股病气,整个人像是易碎的玉瓷,惹人心疼。

巩越看着药碗里还剩三分之一的药,只能慢慢哄着她,“乖,再喝一口。”

安今泫然欲泣,看着好不可怜,“我都连喝三天的药了,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说完她抓着男人空闲的手往自己的额头摸去,“你摸,我已经退烧了。”

她昏沉的时候是男人硬把药灌进去的,清醒时喝这药简直是酷刑,可她也知道不能胡闹,也听话喝了三天了,连吃饭嘴里都是苦涩的药味,如今觉得大好,真是一点都不愿喝了。

“不行。”男人态度坚决。

可能觉得语气太过生硬,他又软了语气,“这是最后一碗药了,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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