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一半是真疼,一半是假装。
见师叔埋首经卷,不理自己,清楚他老人家不吃自己那套,也就不装。
凑到桌案上,神秘兮兮道:
“师叔,你可知昨日朝廷那位钦差临走前,承诺了我求真观何事?”
淡淡地瞥了眼记吃不记打的便宜师侄,玄明伸指,轻轻戳穿三寸厚的桌案,又探掌轻轻拂过,转瞬复原,后继续观经。
咕咚!
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长安子立刻不卖关子,老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