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子:“佛祖悲悯,大师却以佛之悲悯掩其贪痴,岂不有违佛门戒律,何以灭无明,断痴愚?”
净空转了转手中持珠“我心向佛,愿自修行,尊于律守于戒,终归于律,唯道法耳!”
“信女受教了”能给自己找到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沈清玉手轻点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看着净空倏然变色的老脸不由心里乐不可支,一报还一报,看你怎么破。
春去秋来,转眼便已到满地红霜的时节,普陀寺的日子就在和满面红光的净空下棋斗禅中过得惬意而轻松,间或练练功剩下便是等着自家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
沈清十岁便拜沧山毒怪风轻云为师,因为拜的太晚,已过了武功启蒙的最好时机,无奈只草草学了点防身功夫,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轻功,用毒怪的说法便是“虽不指望你成为武林高手,但别还没给老子送终就挂了”所以沈清对于轻功学得也是分外用心,要说打架她可能连普通的高手都未必打得过,但是论轻功,在江湖上也算是排前几了。
风轻云名号虽然是毒怪,但是他年轻时却是不可多得的奇才,武毒医皆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说来他收沈清为徒还是因为她在医毒方面的天分,像他那样样样都会的奇才毕竟百年难遇,所以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收了俩徒弟。一个继承武术,一个继承医术和毒术。
没错,沈清还有一个师兄,只是因为家中实在抽不开身,只每年有两个月时间来到沧山学习,即使这样也早早出师,武功在江湖上也难逢敌手。
黑夜将去的普陀寺中,突然一声奇异的鸟鸣传来,沈清闻声而起,直奔西面的紫竹林。
一位青色长袍男子负手而立,一头银白的发丝未作任何修饰尽数披散肩头,随风妖娆在这暗夜的紫竹林中,待其转过身来,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展示在眼前,修眉凤眼,高挺鼻梁,薄薄的朱唇似涂了胭脂般艳丽夺目。
沈清心里啐了一口,这老不正经的,都快四十了还在那装风流,面上却‘恭敬’的道:“徒儿见过师父,不知师父近来可好?”
风轻云邪魅的笑了笑“若早知徒儿如此思念为师,为师就是赴汤蹈火也要早些前来才是。”
沈清嫣然一笑,迅速凑到风轻云身边,挑起一缕银丝嗅了嗅满目揶揄道:“徒儿可是不敢打搅师父风流快活,这美景良宵也亏得师父还想起来徒儿在等您呢,皇城美人可是没有让师父失望吧。”
风轻云颇有些自得的朗声笑道“要说